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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12月1日

一夜安平。

看著鄭老師帶來的影片及許多珍貴的老照片,心裡不免心生羨慕,文史田野調查者的神聖性及認同感都可以使調查更為順利,〝正當性〞也容易被當地民眾〝合理化〞許多。

  
  文史調查貴在可以針對舊時代現存經歷者,藉由訪問、拍攝、追蹤得到我們想要知道的答案,用任何方式的紀錄去呈現一起動人心扉的故事。


  但是針對環境議題的田野,時常因為事件是〝正在進行式〞,使得訪問人員的身分及整體環境敏感許多,面對受訪人員不是避諱不提、就是選擇自己所相信(對自己最有利的發言)。


  另外一點有趣的是我覺得做文史調查有點像在做實驗,有〝實驗組〞及〝對照組〞;流傳的史料若稱為〝實驗組〞,那我們直接面對的受訪者所敘述的事就彷彿為對照組,可一一比對結果是否具一致性。

  
       但是我不禁有疑問:「若是訪問結果與史料相等,那是否可表示史實確定為真呢?」「若發生不相等之重大差異,那訪者該如何進一步驗證?」「若與作者之議論背景相悖,受訪資料可信度該為何呢?」


  歷史也是具意識型態,這點在課堂一開始老師的提醒,讓我整堂課維持一種清醒。
  
 


 一夜安平,讓我憧憬文史調查的懷舊浪漫。


   也讓我對於之後將進行的調查,對自己有更多的期待。



【小小後記】
  
  原本以為自己應該算是閩南語聽說都算是很優秀的年輕人,

但是發現我的腦海竟然無法同時譯出老師的通篇閩南語發言…….

這讓我有一大點挫折……..


       對於老師所分享的實務須知及照片,動人故事,我也覺得受益良多!

但是腦筋裡浮現的感想卻是一些欠揍小孩的懷疑居多。

  或許我本就不是浪漫的文史調查者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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